隨著6月17日希臘第二輪選舉時間迫近，希臘債務這出戲即將邁入關鍵時刻，相當于希臘公民對同意偏向緊縮、留在歐元區(qū)，或離開歐元區(qū)獨立發(fā)展的公民投票，不管結果如何，近期其“退歐”可能性提高加劇了歐洲債務危機的外溢風險，亞洲經濟面臨極大下行風險。
希臘政局趨緩 理智戰(zhàn)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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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首都雅典，民眾走過新民主黨選舉工作站。希臘將于6月17日舉行一個半月之內的第二次議會選舉。這次選舉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希臘在歐元區(qū)的去留，乃至關系到整個歐元區(qū)的前途。記者
劉詠秋 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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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7日的選舉前，希臘各政黨仍在以積極協(xié)調的態(tài)度發(fā)表主張，顯示出“退出歐元”風險下較為理性的心態(tài)。泛希臘社會主義運動(泛希社運)領導人韋尼澤洛斯近日說，他主張希臘各政黨在6月17日大選后組成一個民族團結政府，以便和國際債權人重新談判救援協(xié)議中的某些條款，減輕希臘面臨的壓力，確保該國留在歐元區(qū)之內。他說：“只有微弱多數的政府無法治理好希臘”，因為一個弱勢政府無法推行任何解決債務危機的措施。
韋尼澤洛斯建議民族團結政府執(zhí)政到2014年，并要求國際債權人把希臘財政調整的期限從2014年延長到2017年。該方案還包括就結構改革、稅收改革以及投資和增長計劃重新與債權人進行談判。
韋尼澤洛斯說，他已把主張?zhí)峤唤o了其他主要政黨，其中包括在5月6日議會選舉中得票居第一位的新民主黨和居第二位的左派政黨聯(lián)盟。在這次選舉中，2009年10月上臺執(zhí)政的泛希社運得票率居第三位。
在今年5月6日的議會選舉中，支持和反對緊縮措施的黨派勢均力敵，多輪組閣談判失敗，希臘不得不舉行第二輪議會選舉。目前，左派政黨聯(lián)盟主張廢除救援協(xié)議，新民主黨、泛希社運和民主左派黨則主張重新談判救援協(xié)議中的某些條款。
自5月上旬希臘反緊縮政策的左派政黨聯(lián)盟在議會選舉中勢力明顯上升、聯(lián)合政府組閣流產以來，國際社會對希臘可能退出歐元區(qū)的擔憂日益加重。不過，希臘能否留在歐元區(qū)首先取決于希臘的民意基礎。希臘民眾普遍認為，該國退出歐元區(qū)后的境況可能比留在歐元區(qū)內實施緊縮和結構性改革更加糟糕。
布魯塞爾歐洲與全球經濟研究所副所長岡特拉姆·沃爾夫說，越來越多的希臘人明白，退出歐元區(qū)并不能一勞永逸地跳出債務困局，在無法避免財政緊縮的同時，民眾可能會面對更復雜的窘境。希臘聯(lián)合政府前總理帕帕季莫斯曾說，倘若退出歐元區(qū)，希臘將“踏上災難性的冒險之旅，并被拖入衰退、動蕩、失業(yè)、長期痛苦的漩渦”。
隨著希臘退出歐元區(qū)風險增加，希臘民眾希望留在歐元區(qū)的比例上升趨勢明顯。希臘民調機構5月26日公布的最新結果顯示，80%以上的希臘民眾希望留在歐元區(qū)，高于第一輪大選之前的70%左右。此外，60%以上的希臘民眾稱，為了留在歐元區(qū)愿意接受適度的緊縮和結構性改革。
希臘六家民調機構近日公布的最新結果均顯示，贊同國際救助協(xié)議的新民主黨的支持率在希臘所有政黨中位列第一，而此前支持率一路飆升的左派政黨聯(lián)盟位列第二。
沃爾夫認為，支持國際救助的政黨支持率上升，是因為“希臘民眾的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他指出，希臘大部分日常消費品及原料依賴進口，出口占經濟總量比重很小，指望退出歐元區(qū)通過貨幣貶值振興經濟很難，反而會使社會財富大幅縮水，并因進口價格飆升導致嚴重的通貨膨脹和大范圍的企業(yè)倒閉。
沃爾夫說：“希臘主要政黨都明白，退出歐元區(qū)不僅無法逃避緊縮和結構性改革，而且將給本國民眾帶來更多災難性后果。而一旦哪個政黨的政策迫使希臘退出歐元區(qū)，那么這個政黨將成為希臘歷史的‘千古罪人’�！�
歐洲博弈難解 德國離開更好？
盡管希臘和歐元區(qū)目前在是否繼續(xù)緊縮政策的問題上陷入對立僵局，并可能因此而導致希臘“出局”，但多數分析人士認為，基于退出歐元區(qū)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災難性后果，各方會盡力避免其發(fā)生，最終達成妥協(xié)的可能較大。目前各方更多的是在“虛張聲勢”，為日后討價還價準備籌碼。
有跡象表明，歐元區(qū)和德國在希臘問題上的政策已經開始有所松動。德國總理默克爾近日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歐洲需要向希臘提供增長、就業(yè)等方面的支持，因為希臘人民正經歷著極其艱難的時期�！睔W元集團主席容克日前表示，只要希臘政府堅決執(zhí)行救助協(xié)議，國際救助機構可能考慮放寬減債、減赤等目標的期限。有的領導人還表示，可從歐盟的預算和歐洲投資銀行中拿出一些資金幫助希臘刺激經濟增長。
不過，德國不會在救助條款上作出重大讓步，因為在此問題上妥協(xié)等于給正在接受救助的葡萄牙、愛爾蘭民眾和政黨釋放一個錯誤信號：只要債務國執(zhí)政黨對歐盟政策強硬，民眾就可以“少受苦”。沃爾夫認為，德國的策略是讓希臘執(zhí)政黨繼續(xù)實施緊縮措施和結構性改革，以此換取經濟刺激援助和更為寬松的減債、減赤目標，而這些對想留在歐元區(qū)的希臘民眾來說并非不可接受。
德國嚴厲的財政紀律主張，讓有救援需求的國家很難受，加上受援國內部民眾不滿情緒影響執(zhí)政穩(wěn)定，受援國政府可謂內外受氣，苦不堪言。在看到需要救助、甚至面臨有退出歐元區(qū)風險的國家飽經混亂后，有專家將矛頭指向德國，稱所有有關希臘退出歐元區(qū)的討論都沒抓到要領：只有德國退出歐元區(qū)才是對所有各方都有利的最佳選擇。
據彭博社文章分析，如果希臘從歐元區(qū)退出，那么形勢將更加惡化。目前還沒有一個機制能夠決定或處理哪一個國家將成為下一個退出歐元區(qū)的國家。更可怕的是，其它國家退出歐元區(qū)可能會帶來恐慌、銀行擠兌以及大規(guī)�；靵y。數百億美元債務的違約將令歐洲金融系統(tǒng)不堪重負，即使是德國也無力承擔。
如果德國退出歐元區(qū)會怎么樣呢？由于財政、銀行一體化的可能性很小，經濟薄弱國家的退出又會造成混亂，德國退出歐元區(qū)可能是最好的選擇。
文章稱，一個單一、強大的國家可以在人們產生恐慌前便快速退出歐元區(qū)，人們也不必為誰應該退出，誰不應該退出而產生猜疑。在消除了德國這個出口大國后，歐元將快速貶值，但也不會變成廢紙。在歐元貶值后，希臘是否退出已經變得無足輕重。因此，德國退出歐元區(qū)不會讓危機蔓延，也不會產生銀行擠兌。歐元貶值將令所有非歐元區(qū)國家的產品變得異常昂貴，由于不再有歐元將變成貶值的國家貨幣的威脅，債權人也沒有了擠兌的動機。
德國退出歐元區(qū)會立即給所有歐元區(qū)其它國家?guī)砹⒏鸵娪暗暮锰�。貨幣貶值將快速增強他們的出口競爭力，而經濟薄弱國家最缺乏的恰恰就是出口競爭力。歐元區(qū)的貿易平衡將會改善，外部債務將會減少。德國退出歐元區(qū)將令歐元區(qū)整體受益，否則經濟薄弱國家將一個接一個退出，每一個退出的國家會給下一個國家?guī)砀鄩毫�。�?BR> 歐元貶值對于海外投資者來說顯然是壞消息。但如果從好的一面去想，由于歐元貶值一氣呵成，損失將由所有債權人分擔，歐洲南部國家債權人的損失要比希臘退出造成的損失要小。
而一些與貨幣無關的問題，比如西班牙房地產泡沫的破裂以及其對西班牙銀行的沖擊。但貨幣貶值會吸引更多的海外投資，然而，不管怎么說，政府需要援助壞賬過高或受歐元貶值沖擊的銀行，希臘等國家可能需要統(tǒng)一的援助。德國仍有理由提供幫助，因為雖然它已從歐元區(qū)的退出，但它的切身利益仍與歐洲的成功與否息息相關。
離開還是留下 哪個成本高？
目前，機構都發(fā)表了對提高希臘“退歐”幾率的判斷。野村證券稱，希臘退出歐元區(qū)的“主觀幾率”高于50%。花旗預計，希臘退出歐元區(qū)的可能性為50%到75%。全球評級機構之一標普認為，希臘在未來數月退出歐元區(qū)的可能性至少有1/3，這或導致財政本就脆弱的希臘再陷主權違約。其實，希臘退出歐元區(qū)與否，取決于各方權衡損失幾何，代價能否承受？
據《經濟學人》雜志公布的有關統(tǒng)計數據，即使希臘“有序地”退出歐元區(qū)，歐元區(qū)平均國民生產總值至少要連續(xù)兩年出現負增長，第一年下降1.8%左右，第二年下降0.8%左右；其中希臘經濟在第一年將收縮7%至8%，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愛爾蘭將下滑2%，德國、法國、荷蘭將下降1%至1.5%。
除此之外，大量擁有陷入歐債危機國家債券的債權人將面臨極大的風險敞口。摩根大通分析稱，一旦希臘退出歐元區(qū)，最直接受到影響的就是IMF和歐盟手中持有的2400億歐元希臘國債和德國央行的“泛歐自動實時全額快速結算”支付系統(tǒng)中對希臘的1300億歐元風險敞口。歐元區(qū)銀行也可能產生約250億歐元的風險損失。此外，西班牙和意大利分別持有高達800億歐元和2000億歐元的國債，兩國還持有5000億歐元的銀行債、公司債以及3000億歐元的股票。
希臘退出還將給歐洲一體化帶來無法彌補的打擊。歐盟智庫歐洲政策研究中心首席執(zhí)行官卡瑞爾·拉努認為：“一旦希臘退出，受到最大影響的倒不一定是金融領域，而是歐盟一體化進程，這種損失是無法估量的。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不能讓希臘退出�！�
不過，也有專家持相反觀點，德國伊福經濟研究所所長漢斯-維爾納·辛恩從“損失不大”的角度闡述了希臘退出歐元區(qū)的合理性。
他指出，如果希臘留在歐元區(qū)，繼續(xù)得到援助，那么最后強大的國家也不得不向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和甚至法國提供資金。屆時歐元區(qū)的半數國家支援另半數國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一種政策阻礙高價位國家的實際貶值，把情況良好的國家引向深淵。希臘破產將使德國付出800億歐元的代價。而希臘退出歐元區(qū)，德國沒有任何損失。只是如果希臘離開歐元區(qū)，這個國家可能貶值，可能變得有競爭力，能夠償還一些債務。他還稱，銀行預言可能產生傳染效應，是為了安然逃脫和向納稅者討賬。希臘已經處于局部破產狀態(tài)，但與以前預言的恐怖情景相反，市場上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使政治家們恐懼是一種利益政策。
外溢風險來襲 金融風暴再起？
希臘退出帶來的金融市場騷動將席卷全球，包括亞洲經濟也將受到負面影響。歐洲金融事件影響亞洲經濟的途徑主要包括三種：金融及信貸市場、出口需求、還有外資投資。
耶魯大學教授、摩根士丹利公司前亞洲區(qū)非執(zhí)行主席斯蒂芬·羅奇撰文稱，肆虐歐洲的主權債務危機似乎要把小規(guī)模衰退變成一場大危機：希臘可能退出歐元區(qū)，這將在整個歐元區(qū)引發(fā)動蕩蔓延。他認為，金融和貿易上的聯(lián)系使亞洲對歐洲的萎靡不振非常敏感。因此，對于亞洲來說，歐洲銀行危機絕對不容小覷。亞洲缺乏發(fā)達的資本市場作為信用的替代來源，因此銀行融資渠道對亞洲來說尤為重要�！�
他稱，亞洲開發(fā)銀行估計歐洲銀行提供了亞洲發(fā)展中國家9%的國內信用總量，是美資銀行的三倍。歐洲銀行在亞洲兩大金融中心——新加坡和香港尤其重要。這意味著與2008年幾乎讓美國銀行系統(tǒng)陷入萬劫不復的雷曼兄弟倒閉事件相比，眼下的危機給亞洲帶來的風險要大得多。
信用評級機構穆迪最近發(fā)布的資本市場研究周報中也指出，從信貸市場來看，希臘若陷無序違約，將放大全球股市的下行趨勢，并造成信貸緊縮。而受擠壓的全球信貸狀況將主要通過貿易融資的方法影響亞洲經濟，這即是造成2008-2009年亞洲制造業(yè)困境的重要因素。
穆迪在報告中分析稱，進出口交易往往是先發(fā)貨后償付的，但是為了防止買家違約，出口商將通過運營資本貸款、備用信貸、進口方銀行擔�；蛘哳A付賬款的方式降低風險。而貿易融資往往與短期同業(yè)拆借利率掛鉤。亞洲制造業(yè)者依靠歐洲商業(yè)銀行進行出口融資，一旦歐洲金融系統(tǒng)緊繃，他們將受到牽連。
穆迪還稱，外商直接或間接投資也將在亞洲減少。隨著市場信心的崩潰和股市的下滑，致使對亞洲相對高風險資產的投資將減少甚至轉移。同時，外資對亞洲地區(qū)的投資也將因企業(yè)停止擴張的戰(zhàn)略方針而相應減少。
亞洲該如何應對歐債危機外溢危害？羅奇認為，只有內需才是最有效的抵抗外部脆弱性的手段。但亞洲地區(qū)沒能建起這一防火墻。相反，2010年，亞洲發(fā)展中國家的私人消費占GDP的比重創(chuàng)出了歷史新低，只有45%，比2002年下降了10個百分點。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對外部沖擊免疫———即人們常說的“脫鉤”———只能是癡人說夢�！�
在一個易受危機沖擊的全球化世界中，不存在繁榮的綠洲。隨著歐洲危機的深化，金融和貿易的雙生渠道意味著亞洲經濟無法獨善其身。再平衡是中國及其亞洲供給鏈伙伴的唯一生存之道。惟其如此，緊扼亞洲咽喉之手才會松開。
疑問多于答案 防火墻可筑好？
市場對于希臘仍是疑問多于答案，主要是全球金融體系是否已為希臘退出歐元區(qū)做好準備？這取決于相關國家做好了金融“防火墻”準備。
希臘財政狀況長時間處于緊繃水平，不論未來是否留在歐元區(qū)，財政緊縮都無法避免。若希臘沒有離開歐元區(qū)，預期德國及其他有盈余的國家需將財富轉移至希臘等國，希臘民間債務已被減計，但高達150%GDP的負債未獲改善，下一個需要減計的可能就是公共部門債權人。
也許長期來看，退出歐元區(qū)對希臘及歐洲是最好的選擇，但希臘債務與歐洲有緊密糾結的關系，技術上將會相當復雜，這和先前蘇聯(lián)解體的情形不相同，也不像阿根廷當時貨幣貶值那么簡單。退出歐元區(qū)將使希臘失業(yè)大幅飆高、通膨顯著惡化，貨幣貶值帶來的競爭優(yōu)勢也將因通脹消失，同時造成希臘人民財富大幅流失，退出歐元區(qū)對希臘造成的傷害遠超過實行緊縮政策。
然而，這并非完全不可能發(fā)生。此時要關注其他歐洲國家是否已筑好防火墻，以因應情勢劇烈惡化，其中最重要的是歐洲央行承諾無限制提供流動性，還可執(zhí)行證券購買計劃，并在必要時直接介入問題國家的公債市場。市場人士預期，在歐洲央行流動性及歐盟政策支持下，防火墻應能鞏固，阻斷希臘危機蔓延至其他歐洲國家，希臘問題應不會造成骨牌效應。
西班牙一直遵守歐元區(qū)的財政準則，債務問題是起源于民間債務而非公共部門，家庭及企業(yè)過去大肆舉債引發(fā)房市泡沫，銀行業(yè)因此受害。政府已開始正視銀行業(yè)資本重整的需求，并采取較積極的態(tài)度改革金融體系。
舉例來說，西班牙銀行業(yè)已為可能有問題的商用不動產貸款提列專項準備，提列比率最高達問題貸款的八成，就算未來有房地產虧損或政府潛在負債增加的情況發(fā)生，整體負債占GDP比重仍將低于100%，政府仍有能力支付，這個比率也還算是可控制的水平；此外，西班牙政府也要求銀行業(yè)提高資產負債表的透明度來提振市場信心，政府積極改革，已與過去逃避拖延大有不同。
現在情況和去年9月不同，全球經濟有顯著改善、歐洲領導人展現處理問題的能力，利用如長期再融資操作(LTRO)等工具防堵危機擴散，且像西班牙及意大利等國在財政及國內制度改革上有相當程度進展，愛爾蘭也在5月底通過公投，決議遵守歐盟新的財政協(xié)議。最終歐盟終將達成協(xié)議，授權歐盟司法機構對未遵守財政協(xié)議規(guī)范的會員國進行制裁，這有助于鞏固歐元系統(tǒng)，財政緊縮及刺激經濟成長應同時并進，各國領袖已朝這個方向發(fā)展，現階段歐元區(qū)應不致有瓦解的危機。
被譽為“歐元之父”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蒙戴爾也給歐元開脫，他稱，歐元并非問題所在。歐盟與歐洲貨幣聯(lián)盟的問題在于一些政府的赤字與債務，尤其是南歐。這些國家的高赤字絕大多數起因于歐洲當前的經濟衰退與全球經濟減緩，而財政紀律不足又威脅到這些國家的償債能力。只有歐洲央行為拯救這些國家而創(chuàng)造大量通膨時，這些債務才會變成歐元的問題。
歐洲解決危機的步驟，是要讓整個區(qū)域朝向更完整的結盟，這也是我們呼吁要統(tǒng)一歐洲的銀行系統(tǒng)與泛歐洲財政工具以解決危機。
對于希臘的問題，他稱并非貨幣價值過高，而是債務與預算赤字過高。目前希臘債務是以歐元計價，即使退出歐元區(qū)、創(chuàng)造新貨幣并貶值，債務仍是以歐元計算，沒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