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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擊華爾街風暴]“防火墻”又高又厚 我國受影響較小
    2008-10-13        來源:CCTV.com

    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所長 李揚

  世界經(jīng)濟如何走出金融困局,中國在國際危機中如何應對?

  主持人:各位觀眾晚上好,這里是中央電視臺經(jīng)濟頻道為您直播的特別節(jié)目《直擊華爾街風暴》。

  以黑色周一拉開序幕,到最后以黑色一周收場,上個星期我們終于體會到了金融風暴的驚濤駭浪。但是就在市場信心快速流失的時候,各國政府和央行救援的腳步也在迅速加速,亞太市場今天率先逆轉,也多少讓我們看到了走出風暴的希望。突出其來的問題也是對應急、應變能力最好的考驗,那么對這場金融危機又有哪些最新的判斷?今天我們演播室再次請到了中國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所長李揚老師,李老師您好。前兩天我們在擔心,包括您本人,歐洲這些國家會各自為戰(zhàn),甚至會彼此釜底抽薪等等,沒想到這兩天真的坐在一起,拿出一攬子的歐洲整體的救市方案。這是否著股有一些信心開始出現(xiàn)恢復,是否意味著這場金融危機出現(xiàn)了一個拐點?

  李揚:我不敢這么說,但是我覺得這次歐洲的行動給了一個好的例證,我們知道當一群人涉及同一件事情的時候,最好的結果就是一群人共同行動,最壞的結果就是大家各自為政,以鄰為壑,F(xiàn)在我們看到歐洲采取了統(tǒng)一行動,再往前有7國集團的會議,有20國集團的會議,現(xiàn)在歐洲14國聯(lián)合行動,我覺得開辟了一個解決問題的好的制度框架。

  主持人:這種救市的規(guī)?刹豢梢哉f是歷史上空前的了?

  李揚:空前的了。上次我們說到歐洲的救市規(guī)模會不會比美國大,我說按照經(jīng)濟的體量來說可能會比它大,你現(xiàn)在看德國一家就四千億歐元,大概相當于七千多億美金,德國一家,它比美國小得很多。

  主持人:好的,稍后我們繼續(xù)與李揚老師的討論。

  主持人:李老師,這場危機出現(xiàn)之后,關于對中國的損失很多人有不同的估計,也有很多不同的說法,F(xiàn)在您對我們做一做重本輕源的判斷,到底我們中國因為這場危機可能涉及的金額有多少,可能會出現(xiàn)的損失有多少?

  李揚:不敢說重本輕源,只能說分析的框架。關于損失的問題有兩個層面,一個是出去,一個是進來,出去就是對外的投資和融資,進來就是外國對我們的投資和融資,我們先說出去的。投資和融資,我們要算也是有三層口徑,第一口徑就是民意本金,就是有多少以發(fā)生危機國家的貨幣定值的金融資產(chǎn)。

  主持人:就是實際涉及的金額。

  李揚:對,涉及所有的,比如美國出問題,所有以美元定值的資產(chǎn)有多少,當然是不小的數(shù)。

  主持人:這個數(shù)字在萬億。

  李揚:是,和外匯儲備是直接掛鉤的。第二是比較有意義的,就是所謂的風險暴動,這是專業(yè)術語,指我有這么大的持有量,但其中可能損失的部分有多少,因為它的信用變動,可能損失的部分比較有實際意義。這個計算過來就是中間要經(jīng)過所謂風險權重的折合。

  主持人:結果大概在七百億美元上下。

  李揚:那就很小了,比如說美國國債,民意本金是很大的,但是國債在正常情況下風險為零,因此它的風險暴動為零,我這樣講大家就很清楚了,像兩房的債權人風險暴動很小。風險暴動比較大的是投資銀行,還有其他銀行大一些,這樣一下來,就到了百億的量級了。再一個,就是它實際發(fā)生的損失。這樣三層推下來,我覺得對我們對外投資這塊有比較樂觀的估計,還是不大,,這是我們的投資。再是融資,我們現(xiàn)在隨著走出去,我們金融機構對外面的機構會有一些貸款,或者有其他類似貸款的安排,如果機構出問題,還不了款,這就形成我們的風險。這塊也應當有一些,但是由于我們的對外貸款規(guī)模不太大,應當比對外投資的量級還低一些,這樣算起來直接影響不大的中央的判斷還是合理的。反過來,外面對我們的投資和對我們的融資,基本上主要集中在外面對我們的投資上,比如說蘇格蘭皇家銀行是中國銀行的投資者。

  主持人:但是只有5%。

  李揚:對。但是如果說他為了解決他的財政危機,在我們的市場上拋售他持有的股份,這個影響就大一些。第一,資金流出去了,第二個是對我們市場的影響,信心影響很大,類似持有建設銀行股份的美洲銀行,這里面還涉及到價格的問題,現(xiàn)在H股的價格是4左右,當時賣出去的時候才兩塊多。于是賤賣這樣的話也會重提。但是這塊沒有辦法,因為它根據(jù)合約確定的,到時候要賣的時候是他的權力。

  主持人:總的來說我們的風險還不是那么大,有不太貼切的比方,是說電腦的病毒很難感染在算盤上,就是算盤不會感染電腦的病毒。這個比喻可能不太貼切,但是是不是可以從一個側面表現(xiàn)出這場危機對于中國金融的直接風險處在可控的范圍之內。

  李揚:我覺得做比喻的話,可能就是說我們的防火墻設得非常高,非常厚,大家一起聯(lián)網(wǎng),防火墻涉得高厚,機密就會好一些,我們是屬于比較嚴實的國家,受的影響可能會小。另外我們進入的時間比較短,還沒有來得及充分展開我們的投資行為。

  主持人:上一次跟您請教的時候我們也討論出口的問題,這段時間有各種各樣的說法都出來了,有人說只要我們加大對中東,對新興國家的出口問題不大。還有人說因為生活仍將繼續(xù),美國對基本生活必需品的需求量還是很大,而且因為中國的產(chǎn)品總的來說最物美價廉的,所以這個需求不會有什么明顯的減弱。

  李揚:我倒是覺得下降不會特別陡峭,但是下降也是一個趨勢。對這個問題我們還要從另外一側面來看,就是說中國的經(jīng)濟30年的成長,有一個特點就是依靠外需拉動中國經(jīng)濟。中國成長到今天,特別是我們面對全球金融動蕩和經(jīng)濟動蕩,我們需要降低這個依賴,所以最近幾年的宏觀調控有一個目標就是降低我們的對外依存度,平衡國際收支。盡管原來平衡國際收支的估計樂觀了一些,但是作為一個方向是值得努力的。所以就是說客觀上、主觀上我們都想降低這樣一個依賴性。那也就是說貿易基本平衡,所謂基本平衡不是說正負零了,還會有一些英語。

  主持人:好的,稍后我們繼續(xù)與李揚老師的討論。

  主持人:上周美國股市和世界股市都經(jīng)歷了黑色的一周,本周一開盤,亞太地區(qū)的股市和國內的A股市場都是開門紅,歐洲股市早盤也是大漲,此時此刻剛剛開盤的美國股市又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呢?我們現(xiàn)在電話連線中央電視臺駐紐約記者王同業(yè)。同業(yè)你好,現(xiàn)在可以說紐約的各大股指在全世界的投資者期望當中開盤,目前表現(xiàn)是否讓我們失望?

  王同業(yè):主持人您好,現(xiàn)在美國股市剛剛開盤三分鐘,可以說美國股市在經(jīng)歷了連續(xù)八個黑色的暴跌交易日之后迎來了一些希望,今天開的三大股指都是高開,其中道瓊斯指數(shù)是8655.01點,漲了2.41%,納斯達克是1734.60點,漲了5.16%,標準普爾是921.28點,漲了2.45%?梢哉f今天讓廣大的股民看到新的希望,順便說一句今天,也就是美國東部時間10月13號是美國紀念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假日,今天是假日,但是股市沒有休市。今天很多人可能以為很多投資者,可能在美國哥倫布紀念日發(fā)現(xiàn)他們投資的大陸,是這樣。

  主持人:一個非常鐵貼切的比喻,現(xiàn)在此時此刻,按照當?shù)厝说姆治,你周圍的人群,還有今天早晨美國大報小報電視媒體的說法,或者是預測,整體來看美國股市會是什么樣的走勢?

  王同業(yè):這個還比較有意思,一直到昨天的時候,其實美國的各大媒體,準確地說是同上周五股市休市之后,7國財長在華盛頓宣布計劃之后,美國媒體對這周股市的走勢有很多不同的聲音,有一些樂觀的評論,還有一些非常失望,說無濟于事,肯定還是延續(xù)暴跌的趨勢,甚至有人說是游走在崩盤的邊緣,是兩種很不同的評論。但是今天,特別是在開盤之前,在盤前交易,其實這種曙光已經(jīng)非常明顯地展現(xiàn)在人們面前,今天這種猛漲超過四百點,漲數(shù)超過5%,標準普爾和納斯達克也都狂漲,所以這讓更多的人匯集到樂觀的評價之中。我想這個影響最大的因素還是七國財團宣布的計劃,包括使用所有可以使用的規(guī)矩,以防止主要的金融出現(xiàn)倒閉。另外各國政府,還有央行向金融機構注入資金等等這一系列目的在于挽救金融系統(tǒng),避免全球性的金融癱瘓等等措施,使華爾街的形勢出現(xiàn)了希望。我想這是主要的原因。當然對美國股市來說,本周可能還有一些具體的因素也會受到市場的矚目,比如說會有一些大公司發(fā)布他的財報,比如說周二,就是明天,英特爾、強生等等。

  主持人:這些都讓我們看到實體經(jīng)濟的信息,謝謝同業(yè)。

  主持人:李老師現(xiàn)在很多經(jīng)濟學家在討論這場金融危機給中國的教訓是什么,很多人擔心會得出一個錯誤的教訓,因為怕這場風險,所以以后金融會朝保守的方向發(fā)展,您有這種擔心嗎?

  李揚:這個言論不時地聽到,我想我們的決策者不會受特別多的干擾,我們應該特別冷靜科學地看待這樣一場危機,有一些東西應該堅持,比如說我們市場化的改革方向,比如說我們堅定不移地融入全球經(jīng)濟和金融體系,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步調的快慢、防火墻的設置等等,可能需要重新考慮,有些事情是要考慮的。比如說我們一個多月前重新修訂了我們的外匯管理條例,其實就是一個考慮,我們沿著逐步開放的路在走,后來我們這個條例里邊宣布了、重申了交易的背景,以真實交易的基礎來進行兩個項目的開放,這就是我們在加重我們的防火墻。這塊是大部分人的共識。對國內來說,這次金融危機暴露了市場經(jīng)濟的問題,這個對國內有沖擊,今后我們市場化的方向要不要堅持,政府干預和參與與市場運營怎么結合,這個問題引起了我們重新的思考。我大致概括了一下,可能有幾個方面值得我們下一步在金融改革和發(fā)展中要注意的:第一,始終要堅持金融為經(jīng)濟服務的原則,這次危機有一定程度的金融業(yè)過渡膨脹。投資銀行是好東西,但是投資銀行這幾年大規(guī)模,衍生過度,自己變成對沖基金了,代客炒股票,自己還炒股票,這一點我們不能學,這是第一個要注意的。第二個,我們的風險控制也要加強。風險控制實際上有一套東西,問題就是在中國,這套東西也基本建立起來了,也要執(zhí)行,有偽規(guī)則就要堅決打擊,把這些風險消滅在初始狀態(tài)之中。

  主持人:這個風險還要跟各國增加交流等等。

  李揚:對,這個事情的風險,特別是銀行業(yè)的監(jiān)管框架在中國采取,而且中國的金融機構絕大部分是國內業(yè)務,還局限在國內活動。所以這個在一定意義上,必然和國際上相聯(lián)系,自己處理。我說的就是金融業(yè)要練好內功,自己的風險管理要加強,這是第二個方面。第三個方面,我們還要考慮一下直接融資和間接融資發(fā)展的協(xié)調問題,我們一中全會談到大力發(fā)展直接融資,這次美國發(fā)生的問題是直接融資發(fā)生的問題,間接融資發(fā)生的問題相對小一些,于是不免讓人質疑到底是不是直接融資到都了。直接融資作為兩種融資的模式?jīng)]有好壞之分,但是有適應不適應之分。現(xiàn)在在美國的情況我們看完全以直接融資,以市場適應它的經(jīng)濟發(fā)展看來已經(jīng)不適應了。那么對中國的情況又特殊一些,因為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就是它已經(jīng)做過頭的東西在我們這里很多還沒做,因此我們還需要做。所以我覺得這次給我們一個警示,或者是啟示,直接融資、間接融資要均衡發(fā)展。

  主持人:還有就是我們對自己的判斷。剛才看到中國媒體提到冰島用調侃的語氣,給人感覺我們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這種判斷或者是估計是錯誤的吧?

  李揚:對。我覺得如果在運動場上交手,我們犯的錯誤小一點,他們犯的錯誤大一點,不是我們做得好才幸免遇難,而是對方犯了重大錯誤,我覺得應該這樣冷靜地看待,要看待我們的短處,這樣才能完成十七屆三中全會說的,把中國的事情做好。

  主持人:特別是穩(wěn)定經(jīng)濟,穩(wěn)定金融,穩(wěn)定資本市場。

  李揚:我看到有些媒體說其他國家的事情,我想起了馬克思說的事情,說的正是閣下的事情,就是說你到那時候也許比別的做得不好。

  主持人:好的,稍后我們繼續(xù)與李揚老師的討論。

  主持人:李老師剛才看到馬蔚華帶領招商銀行逆流而上,選擇在冬天的時候進入華爾街,等待春天的到來。這讓我們想起我們談的非常多的話題,中國的金融機構到底應不應該走出去?如果是的話,應該怎么樣走出去?

  李揚:中國金融機構走出去是在中國外匯儲備不斷積累的背景下產(chǎn)生的,所謂走出去無非就是說我們外匯儲備改變一種使用方式,你必須解釋外匯儲備,才能夠解釋走出去的必要性。中國外匯儲備增長很快,現(xiàn)在有很多的說法,有一種說法肯定是有問題的,就是說我們?yōu)槭裁床毁I東西,大家要注意,那是因為你買不到東西,或者是沒有東西可買,或者你想買的東西別人不賣給你,是這種情況。所以用買東西把這個東西處理掉,實際是一種同一反復。

  主持人:買的里面有時機的問題。

  李揚:不光有這個,溫總理曾經(jīng)有一句話,說你們不能讓我坐著飛機吃黃豆,也就是說美國人賣給我們的就是飛機和黃豆,我們想買的東西他不賣給我們,我想買電子計算機他賣嗎?

  主持人:當年中航油的收購我們看到了這樣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的時機恰恰是可能他們會給中國的企業(yè),或者是中國的機構去更多的資產(chǎn)?

  李揚:我沒有那么樂觀。

  主持人:這時候金融到這個時候,美國的政府會往后退。

  李揚:我沒有那么樂觀,危機再大,美國的基本利益,美國的當局和他的居民,他的金融機構是牢牢記在心里的,該賣的東西賣給你,不該賣的還不賣。

  主持人:那日本買的是該賣的還是不該賣的呢?

  李揚:那次處在該賣和不該賣之間的,另外日本和我們不同,日本認為是一個歐洲國家,認為是發(fā)達國家里面的,是7國集團成員,是資本主義國家。

  主持人:所以他收購華爾街的資產(chǎn),遇到了無形的壁壘比我們少得多,為此我們做的準備也多得多。

  李揚:他經(jīng)歷過80年代的廣場協(xié)議,之后日本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次走出去的浪潮,基本是怎么吞下去怎么吐出來,那次付的學費不少。付了那次學費之后,日本對怎么走出去有了很多切實的經(jīng)驗,這點是我們缺乏的。

  主持人:前兩天我和一位中國的商業(yè)銀行副行長談的時候,他說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們的決策制定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但是有時候華爾街的機會僅僅是很短時間的窗口,很難把這個窗口和我們的決定匹配起來。

  李揚:很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現(xiàn)在如果說美國想讓我們買東西,最希望買一些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或者以后破產(chǎn)的金融機構,在我個人看來這是最不好的。大家一定要搞清楚,金融機構實際上是個文化,尤其是投資銀行。投資銀行是一個文化,認的是美國那樣一套人脈,那樣一套規(guī)則,那么一批人。如果我們買了一個投資銀行,它就變成中國的了,變成中國人控制,那這種文化就完全不同了。

  主持人:但是我們可以買10%、20%,沒有必要尋求控股。

  李揚:那就是財務投資了,做財務投資,可以有很廣泛的選擇,F(xiàn)在大家所謂抄底,借此進入別的國家的金融體系,主要還是說戰(zhàn)略投資,我覺得戰(zhàn)略投資恐怕要比較謹慎,財務投資倒可以考慮。

  主持人:如果一定量的積少成多,不也是一種戰(zhàn)略投資嗎?

  李揚:是,但我說的意思就是在金融業(yè),恐怕需要非常謹慎。有一個很資深,而且我很崇拜的一位前輩說過,他說統(tǒng)計顯示,跨洲金融并購無一成功,這里面到底怎么說大家可以解釋,但是統(tǒng)計結果顯示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金融是文化,而我們的文化和西方的文化不太相同。我可以收購波音公司,收購完了還得生產(chǎn)波音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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